“我是公主,快出来,我要出宫!”
随后,一名男子便牵马走了出来。
一切准备妥当时,南宫漾月将手伸向他,示意他扶她上车。
男子面无表情地将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粗糙的掌中,再托起她轻盈的腰。
就在这时,南宫漾月与他四目交接,心头顿时一惊。她倏地问道:“你是新来的?”她不记得宫里的哪个车夫有他这般冷冽的眸子。
“是,我是新来的。”
她不疑有他,点点头后便顺着他的搀扶上车,并在放下车帘时吩咐:“到将军府。”
“是。”
一切都如同往常般,南宫漾月倚着车厢闭目养神,脑中却不断浮现南宫龙文那张罩满寒霜的脸。
宫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呢?还有,南宫龙文究竟是不是谋反者?
南宫漾月不断思索这些问题,直到发觉马车未免行驶太久,才掀开车帘。
天啊!在她眼前展开的是一片杂草,到底是怎么回事?
“停车!”她喊道。
马车瞬问停住,接着男子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南宫漾月这次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他是个身材修长、英俊挺拔的青年,看来就像是个出身于贵族的少爷;但他的眼神却深遂、冷漠而锐利,犹如一把未出鞘的刀,隐藏着杀机,深具威胁性,令人不安。
勉强抑住慌乱的情绪,南宫漾月说道:“我不是说要到将军府吗?你”南宫漾月的责备尚未说完,男子便径自跃上马车。
“大胆!你”她忽觉身子被紧紧环抱住,正欲挣扎时,鼻间嗅到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
“你是谁”
问完这句话后,南宫漾月便颓然晕去,而未及听到他那句冷冷的回应——
“唐行风。”
。
南宫漾月悠悠醒来,眼前净是一片漆黑;她记起了昏迷前的事情,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没受到伤害。
不过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的身后有张由数十条绳索错综交织成的巨网,而她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绑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只是一片的死寂。
倏地,一阵突兀的声响传来,听声音似乎是一道相当厚重的石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南宫漾月猜想自己应是遭囚于密室中。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她耳畔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你终于醒了,公主。”
是男人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感情,像寒冬一样令人瑟缩。
虽是感到无比恐惧,南宫漾月仍勉强鼓起勇气,以略带恐吓的口吻说道:“大胆!你既知我的身份,还不快放了我,难道不怕”
唐行风倏地发出一阵狂笑,在笑声过后,又回复为原本冷冷的语调:“我为什么要怕?”
没料到他会反问,南宫漾月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唐行风不再说话,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她的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
“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侵袭着南宫漾月,她开始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何要做无意义的挣扎呢?”唐行风说着。
强烈的痛楚窜上脑门,令她不禁喊叫出声,不过在这同时,又有一股快感扯动了她的心。“住手!”她又羞又怒的喊道。
然而唐行风依然故我,不安分的手掌已伸入衣襟,穿过层层束缚,径自来到她的浑圆处搓揉。
以前在宫里,她根本没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举动,甚至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现在面对这种侵袭,自然毫无抵抗的能力。
可最教她无所适从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慢慢地湿滑。
“不!”仅存的理智让南宫漾月拼命地想缩紧身体,修长双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牢牢绑住而无法成功。
“南宫漾月,你终究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唐行风一边嘲笑,一边动手撕裂她的衣裳。
一阵丝帛撕裂声过后,南宫漾月的衣裳被撕成两半。唐行风粗鲁地褪下她的外衣、中衣,再将肚兜的细绳扯断,猛然一拉后扔在地上。
她想以双手遮蔽胸前,但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仅能咬紧下唇,不让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唐行风对她的挣扎毫不在意,仅是哼了一声,将手伸向她的亵裤,直接用劲扯破。
当最后一件蔽体之物被丢弃在地上后,南宫漾月一身白色的雪肤毫无保留地暴露着,突然袭来的寒意使她不禁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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