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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小说网 www.wuduxsw.com,痴傻蛇王刁宝宝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蛋?!

    花容脸色发黑,这是什么情况?

    镜子中竟然*裸的就是两枚蛋!蛋壳上银色的精细纹路还不是很清晰,散发着淡淡的古老的妖兽红芒。

    逢源楼的一群人咽了一口唾沫,僵硬的转头,看神经病般看向那中年猎妖师。

    花容也和这群人一样,怪异的看向那脸色僵硬的猎妖师。

    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两枚蛋吧?

    花容冷嗤一声,退后几步,讥讽道:“天师真是道法高强,小女子自愧不如”

    “你!你这妖孽休要得意!这群凡人不知你的真面目,我等岂会被你愚弄!”

    中年天师迅速收起八卦镜,却有些底气不足。想起当初他们是看在珈萝公主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才到此收妖,而且这女子身上的确有妖戾气息,本以为是蛇妖,却不曾想到她用的竟是桃花!

    蛇类是不可能召唤此等灵物,桃树不是妖邪所能操控!

    更没想到的是,这镜子中出现此等前所未有的情况!他从未遇见!

    这女子不可能是两枚蛋,但是她周身的妖气却是蛇妖所有!

    她不是妖孽,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身边有妖孽,她常年沾染!她竟能召唤桃花,恐怕是修道之人!

    “阁下乃修道之人竟与蛇妖为伍,不怕天谴报应!”

    花容红唇微勾,冷凝道:“天师刚刚还口口声声称呼我妖孽,怎么?如今如此之快的改口?”

    “就是啊!我看,他们就是一群神棍!”

    “欺世盗名之辈,又想做什么?”

    一群猎妖师闻言愤愤,怒道:“我等以斩妖除魔,造福苍生为念,岂是尔等可以理解!”

    花容眉一挑,多看了他们一眼,不语。

    逢源楼内安静了数秒,听到此言,猛的掀起了狂笑拍桌子的叫喊声!

    “哈哈!你们听到他的话没有?造福苍生?哈哈!”

    “我还是救世主呢!赶紧滚吧!”

    “一群骗子还在这里装神弄鬼!”

    酒楼内讥讽声此起彼伏,那大胡子的中年猎妖师长袍被砸了不少的饭菜,跟着他的十几名年轻猎妖师更是被人砸的脸色涨红,指骨紧捏。

    “我们走!不要为此等小事而不高兴,要坚定自己的信仰!”那中年大胡子猎妖师大喝道,手中的三清铃因他手劲而有些轻微晃动。

    花容脸色微微难看,手覆微疼的小腹。

    “是!师父!”那中年大胡子的猎妖师也不多停留,看了一眼花容,转身便出了酒楼。

    “等等……”花容站直身,细长的眸眼中带着辨不明的情绪。

    那群猎妖师回头愤愤看她。

    “斩妖除魔的口号不是随便谁都能负担的起,要喊就要认清现实!”

    那中年大胡子身影一顿,转眼离开。

    花容倚着桌子坐下,嗤笑。

    斩妖除魔,拯救苍生?她当初不也是一身正气的以此为念?念此句曾被多少人白眼?多少次因此而被当成疯子追赶的狼狈而逃?以为念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是救世主?

    逢源楼内再度恢复安静,花容抬眸看到正抱住红枫血络准备悄悄离开的珈萝,低嗤道:

    “公主以为得到谁的心,是勾引能得到?倘若真是如此,那如此廉价的心要之何用?公主自身不正,如何让他人欣赏?”

    珈萝出门的身影一顿,冷冷回击:“我不会输给你!伽罗不过是没看到你的真面目!”

    花容也不想继续纠缠此问题,既然不明白,她说了也无用。

    细眸扫了一眼安静的红枫血络,指尖微动,琴音流泻。

    “啊!”珈萝尖叫一声,一把掷开血色的琴。

    锋利的琴弦伴随悠扬的乐声,瞬间割裂了珈萝的食指!被珈萝抛掷瞬间,嗖的一声回到花容身边的桌上。

    珈萝顾不得指尖上的伤口,见此情形,脸色青黑!

    认主!这个把琴竟然排斥它!难道它忘了自己才是它的主人!不过是一件物品,竟然敢自作主张!

    “冷花容,你别以为用妖术就能控制这把琴!伽罗不会被你迷惑的!我一定会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公主好走,恕不远送。”花容冷道。

    “你……你你!哼!”珈萝猛甩袖子,恨恨离去。

    世界安静了。

    花容触碰琴身,叹气。

    竟然还是如此,妖戾嗜杀的锋锐之气,这琴竟然因她的缘故而走向了妖琴之路。

    只能当武器的琴,肃杀戾气才如此强烈。

    她刚刚不过是触到它的琴弦,竟然就割破了珈萝的手,见血。

    她是真的有妖气,不然不会被打中,不会听到三清铃的声音就无法忍受。

    那猎妖师并不像是诓骗人,那么他是真的觉察到自己的不正常?那镜子中的两枚蛋又是怎么回事?

    她看的出来那群人不是那么简单的猎妖师,不可能带出的防身斩妖的八卦镜有问题,那么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怎么会是显出两个蛋呢?

    那两个蛋只是大概的看到一个形态,甚至没有长好,还那般小,看着有几分眼熟,好像曾在书房中的书籍中见过……

    那形状和淡淡的纹路……

    花容努力想着像什么,总感觉摸着了边又触碰不到……

    是什么……好像是……

    “……!”

    花容猛的站起!眸子霎时瞪大!想起来了!

    蛇卵!

    是蛇卵!

    她是蛇卵?

    呸呸呸!

    蛇卵……蛇卵……蛇卵不就是小蛇……

    花容脸色霎时脸黑紫黑紫!看着面前散发着淡淡几不可见的妖戾的琴,瞬间醍醐灌顶!

    绯玉晗!

    她……她……她竟然怀了两个蛋!那混蛋的蛋!

    花容几欲昏厥,眼前发黑。

    那混蛇竟然是卵生!虽然大部分蛇都是卵生,但并不是只有卵生的蛇!他好歹都是修炼的大蛇妖了,为什么自己怀的会是蛋!她又不是母鸡!

    花容一手抚额,她难怪这阵子行为怪异,竟然一下子就有了两个在腹中!

    她不要生蛋,不想和母鸡一样!

    ·

    绯玉晗获知花容不吃饭发脾气之事,匆忙赶回王府时,花容已经在安静的用午膳,正常的让绯玉晗有些疑惑。

    “夭夭,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如果有什么想吃的,我立刻去做好不好?”

    花容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从饭碗上抬起头,凉凉道:“你觉得我像是胃口不好吗?”

    绯玉晗揽过花容,自然的圈住她,双手交叠在她的小腹,轻笑道:“娘子要多吃些才好……”

    “多吃些,宝宝就长得快?”

    “……”

    绯玉晗瞬间安静,没说话了,花容背着他不知道他的表情。

    “我就猜到你一定是知道我已经有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个混蛋!我差点就被一群猎妖师当妖怪收了!”

    “什么?!”绯玉晗脸色剧变,立刻扳正花容,仔细的检查一遍。“你伤着了吗?在哪儿?是谁做的?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不是不许让你出去吗!”

    “我没事!”花容拉住自己的衣服,阻止他进一步的检查,她要是有事还能坐在他面前!

    绯玉晗脸色却没有多放松,越加不放心。

    “以后你必须在我身边三尺之内!”

    “什么?!”花容立刻翻脸!“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那两个蛋!”

    绯玉晗不理花容时不时的无理取闹,把她按在膝上,端来东西就开始喂,花容一边吃,一边骂绯玉晗没蛇性,吃完继续骂。

    “我不要生蛋!”

    “绯玉晗!你听见没有!我不想当母鸡!”

    绯玉晗剑眉一挑,夭夭可不是母鸡。都已经有宝宝了,不想生蛋也得要生了。

    “好了,夭夭乖……不生蛋不生蛋……”绯玉晗还是要以娘子为上,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只管说好就是。

    花容又不高兴了,气道:“你竟然不要我的宝宝!绯玉晗你这个混蛇!就是蛋我也要生!”

    “好好好……夭夭要生蛋宝宝……”娘子的话就是圣旨。

    “绯玉晗!我不要生蛋!”

    “……”

    有宝宝的娘子绝对什么都是正确的。

    只管忍就是了。

    ·

    宝宝一个月的时候,花容已经很显肚子了。

    玉王府之中总算是知道为何王妃这段日子脾气暴躁没人性,没想到是有小世子了!

    花容附近绝对是连树上的知了都不敢叫一声,叫一声就被凌香干掉了。

    吵到小姐和未来的小宝宝真是该死!

    花容看着窗外,树上到处啄知了的楚乌正忙得不可开交,花容嘴角微抽,没这么夸张吧?

    “凌香,你下来!”这么热的天气,她那一身黑毛要热死了。

    楚乌嗷嗷了两声,停在花容的窗台却没进去。

    绯玉晗长长的尾巴一把带上了窗户,把楚乌拒之门外,楚乌扑扇几下翅膀飞走了。

    “喂!绯玉晗!你干什么!”

    花容正欲发飙,绯玉晗红唇勾起,长尾绕了花容几圈,把她带到身边来。

    “靠着你夫君便不热了,过来。”

    他和夭夭在一起可不喜欢别人在旁,即使是夭夭的心腹也不行。

    花容朝外念了几声,这次转过身就着绯玉晗凉软的身体休息。

    她刚坐下,小腹一阵异动,花容有些惊恐的看着肚子。

    为什么才一个月就这么大?好像有四五个月一样!到九月的时候她甭活了!

    “子玉……”

    “嗯?”绯玉晗正低着头看折子,长信子窜进怀里花容的衣领揩油绕圈,甜蜜的气息让人不想停口。

    “我……宝宝是不是长得快了点?”简直就是飞速!

    “嗯”绯玉晗玉颜酡红,夭夭怀了孩子后,果然这里大了很多……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行房了。

    “这么大的蛋,我生不下来……”

    “嗯”挑开裙带,长尾小心的将花容往自己怀里贴了贴。

    “绯玉……唔!不行!”花容脸色一寒,夹紧腿,怒视缠绕的混蛇!“宝宝很脆弱!你自己解决你自己的问题!”

    想到她当初不知道宝宝的存在,任意让这混蛋占尽便宜,一时怒意不减,万一宝宝因为他的动作出了什么意外,她找谁哭去!

    绯玉晗没有放手的打算,圈紧花容低呵,扶住她的腰,低魅道:“夭夭,宝宝是我的,不用担心……”他们比他们的母亲都强健,怎么会因为他对他们母亲合理的要求而出事?

    花容脸一红。

    “不行!”

    她现在很不方便,肚子大了,这混蛋竟然还提出这种要求!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她肚子相对于一个月的身孕来说简直大的离谱!

    “夭夭……可以么……”低惑魅人的低喃,咒语似的缠绵悱恻,花容墨瞳霎时蒙了一层迷雾,不由自主的圈紧了绯玉晗的脖子。

    “子玉……”

    绯玉晗红唇艳绝,细细的游一遍花容的周身,长尾缠绕花容的一腿,自然的分开花容两肢,一路而上,炽热抵达温暖,圈紧腰身,贴合的严丝合缝。

    毕竟孩子就是在这里成长,绯玉晗并未深及此处,密实的攻占缓退,如此留恋的馨甜。

    绯玉晗低首轻舐花容半裸衣襟下的春光,淡淡的清咸充盈口腔,忍不住长信子吮噬打转,花容低鸣一声,被他咬的有片刻清醒,眼角含了水色,感受到身体内的紧密。

    竟然和孩子抢食,这个色蛇……

    “夭夭……孩子生下来后不许喂奶……”绯玉晗低首轻含花容薄唇,强势俯冲,贴着花容低魅道。

    花容神智都被他强行摧散,闻言,脸色越发红透。

    “不许,夭夭……听到了么?”绯玉晗绯薄的唇落下细密的吻,催促道。

    如此亲密的接触,不可以是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

    “夭夭……好不好……夭……夭……”绯玉晗狭眸邪肆,加大了迷乱的力度,魅语低喃,冲散花容的神智,轻咬轻吮。

    “……好”

    “呵……”绯玉晗细眸吻了吻花容迷离的眸子,低低的笑。

    虽然用了点不入流的小手段

    ·

    夏日午后,葡萄藤上挂着几串半青半紫的葡萄,玉王府之中安宁平静。

    葡萄架下,凌香歪在一边打瞌睡,花容正低头缝着婴儿的衣服。

    针线有一段时日不曾碰,虽不曾被扎,绣出来的却到底是有些针脚歪斜,看来还是要多多的练习才好。

    上一段时日说是给子玉做衣服,中途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如今空闲,正好完成。

    想起当初为子玉量腰身的情形,不由一阵莞尔,如今是不用了,绯玉晗是不傻了,但是子玉的性子却还带着,她如今也叫惯了这名字。

    只要是他那人便好。

    “小姐?还没绣完吗?我昨日可是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给小世子”凌香揉了揉眼睛,见花容还在绣婴儿的肚兜,歪头在衣衫里掏东西。

    花容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绣手中的红肚兜,正好到了收线的阶段,打个结,以齿抿断线头,不经意道:

    “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小姐看!”凌香拿出在花容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你要这么……”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世子不安分?”

    花容看到凌香拿出的物什,极细针的刺中手指,脸色一白。

    “没事……”花容手抚小腹,脸色微微难看。“这双小鞋真灵巧,你怎么买回来了?”

    凌香手中拿着的正是当日她曾第一次看到阿狸时,当时那种金色的虎头小鞋。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日她不明白那突然脑中划过的景象是什么,但是如今却已经清楚了。

    阿狸自幼生长在云止山,当年因机缘巧合落到云止山下,因度她之人是狐仙,她化形作幼狐在云止山修行,却不得不经历人的孩提时期,这虎头鞋曾是阿狸的师父在她幼时送给她的东西。

    阿狸……阿狸……

    阿狸已经死了。

    ·

    云止山颠,云雾缭绕,天道门宽阔的广场上皆是清晨起来练功的弟子,一眼望去,动作齐整而干练。

    远望至高峰,琼华殿璀璨而华丽。

    “阿狸小师叔平日练功挺勤奋的,今日怎么没来?”

    “听说阿狸师叔下山时好像受伤了,数日前才醒转,今日师尊传话过来,说是让阿狸师叔过去。”

    广场上早练休息时,三三两两的小道士坐在一起说话,木道子坐在回廊屋檐上喝酒,听到这谈论声,目光不由望向琼华殿的方向。

    当日阿狸突然昏倒,接着不久之后云剑和云翎被打成重伤而回,即使师兄什么都未说,他心中也明白一二。

    天道门弟子被人打的近乎丧命,七子却无一丝动静,甚至连最嫉恶如仇,受不得同门被碰一下头发的大弟子云穹都闷声不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打伤云剑和云翎之人,他也不能下手。

    这世上这样的人不过区区几个,而加上阿狸突然昏迷,他就是再傻也能猜到:

    打伤这天道门二子之人,恐怕只有她。

    桃夭。

    她竟然打伤了云剑和云翎,恐怕是受到了刺激,恢复了记忆。

    不知道师兄到底打算做什么?

    木道子仰头灌酒,横躺在梁上。

    琼华殿白色的石柱高耸入云,殿外的庭院垂柳般的白色树木倒垂长枝,几棵桃树终年开着璀璨的桃花,好似永不会凋谢。

    小亭中央摆着棋盘,桃瓣随风落到棋盘上,一袭白衣长袍在微微垂首看着面前的棋盘,雪白如缎的青丝流泻于地,柔顺而飘逸,手执白色的棋子,浸冰般冷然的眸子中映着面前的棋子,他身旁站着另一位白衣窄衫的年轻人,好像雕塑般数个时辰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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