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斐知道德哈隆没睡,但这幅任君摆布的样子其实更让人难受,甚至少年一直大大开着的双腿都是他为德哈隆勉强合上的。
他们是敌人,是注定的敌人。
可是看到这样的德哈隆,恩斐心中只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这源于他本身的廉直的正义感与这一切源头的罪魁祸首其实也就是他自己。
就在恩斐的手刚刚碰触到小明的臀部时,小明在长久的寂静后又一次开了口:“治好了后,终于要干我了吗?”
恩斐的表情更难看了:“别这么说,我只是想帮你治疗一下你出血了。”
小明似乎完全听不到恩斐所说的:“一边干一边玩,把刚刚拼凑好的玩具再毁掉的感觉肯定很享受吧?”
恩斐无言:“”小明笑:“你当我没说,你随便吧。”说完,他继续闭眼假寐。
正面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无奈苦笑着用行动来证明一切——他完全是“自”作“自”受。
在治疗小明后面大破裂的伤口时,恩斐的眼睛完全是闭着的。
你不能渴望他一个大魔法师对一名他差点要强。奸的人仍然是什么从容的反应,而这里的伤口不像被啃咬的胸膛或者被勒出血痕的手腕,为了确定是否真的已经治疗完毕,恩斐不得不把手指伸进去试探。
他自己舔湿了食指,小心翼翼颤抖的伸了进去,他能感到当他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少年的皮肤时对方又变得更加僵硬的身子,这让恩斐差点反射性的便把手抽了回来。
当一切彻底结束时,映着冰冷月光的地面已经换上了微亮的日光。
“德哈隆,其实刚才我”我什么?刚才不是我?
“你现在还好吗。”这种愚蠢的问题他是怎么问出来的。
“还有哪里很难受吗?”他苦涩的问。
可是无论恩斐与小明说什么,小明也一直都是副我已经睡着了的模样不搭不理,恩斐知道这不是少年完全不担心他自己是否会被。干的表现,只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信任他罢了。
他叹着气,看着染了血的床单,那红色在白色的映衬下更加刺眼。
他轻声问,像是在小时候哄着小明入眠一样:“德哈隆,你的衣服放在哪个柜子里?”
小明:“”见没有回答,恩斐也没有再问一次,他现在喉咙干涩,说出的每一个字梗塞的都像是挤出来一样,无比艰难。
于是恩斐自觉的从床上爬了下去,赤着脚走到一个个柜子旁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他找到了内裤里衣以及穿在外面的外服,拿着重新走回床边。
床上静静躺着的少年就像是死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恩斐的手试探的摸上小明的皮肤,明明还是温热的,却不会给予他任何回应。
如果说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种话会怎么样?肯定会被赤炎砍的吧!
但恩斐还是说了,他抬起小明的双腿拿起内裤,像个操劳的老妈子一样为小明一件一件的穿戴衣服。
“对不起。”他为小明穿好了内裤。
“真的很抱歉。”他又为小明套上了下半身的里衣。
然后他抬眸,看向床头,那黑色的皮绳仍然紧紧捆着少年的双手,这一点他始终没有松开他怕他一松开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血案。
明明从小明仍然被束缚的现状来说他才应该是占据主导的那方,但是在气势与心理上恩斐却完全处于了下风——强。奸未遂而心怀愧疚坐立不安的大魔法师。
于是恩斐咬着唇脸色难看的垂下了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真的不干了?”
这个声音的轻微让恩斐以为他出现了幻听,他急忙抬起头,德哈隆却还是那副闭眸偏头的模样。
但是这句话一定是德哈隆说的。
恩斐立马很认真的回答:“真的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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