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一大早,酒店三楼的走廊里时不时传来关门声和脚步声。
宁柏起来就头疼欲裂,不舒服地低低咳了咳。
孙耀担心地问:“柏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宁柏嗓子干疼,先灌了几口水,沙哑道:“昨天穿少了,下飞机被冻着了。”
孙耀惊呼:“你没看气温啊?京都明后两天强降雪。”
宁柏套了个薄毛衣,头重脚轻地去洗漱:“……没看。”
孙耀叹了口气:“我这儿也没拿多余的衣服,不然还能借你穿穿,你能撑住不,要不然等中午预选赛完了,你去看看医生?”
宁柏笑笑,毫不在意:“没事,抗抗就过去了。”
一旁收拾完洗漱用品的沈放冷了声:“你别因为生病,到赛场上稀里糊涂的就被刷下去。”顺手扔了盒头孢给宁柏,“把药喝了,别咳的受不了了在赛场上拖后腿。”
宁柏“唔”了声,沈放集体意识倒是挺强。
他就着水,吞了片药:“谢了。”
与其说全国数竞是一场国内顶尖少年们的角逐,倒不如说是一场大型的头脑风暴选秀。
比赛没有特定的题库,每年的试题都是由清大的数学系老师们所出,赛制严格层层选拔,难度可想而知。
八点二十分,宁柏三个人吃完早饭后准时进入赛场,比赛在清大的体育场进行,会场内的布置更像是综艺节目的现场,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圆弧形状的百人赛台紧紧围绕着主持台,参赛选手们即将在百人台上打擂。
百人台的座位像多媒体教室一样,高度和数量都层层递增,可容纳二百多人。
今年到场的有一共有七十多所学校。
专业的摄影师已经在调试装备。
宁柏三个人上台落座。
灿城一高的比赛位被安排在第八排的角落里,后面紧挨着的是成江三中,成中去年参赛,拿了全国第七的好成绩。
周围的其他学校瞬间表示亚历山大,小范围内引起一波讨论。
“他们成中去年太变态了,我就在他们后面,那答题器抢的,手速也太快了!”
“就是,特别是季赫,妈的,他太害怕了,答题都不带打草稿的!”
……
沈放刚坐下,后面的男生拍了下他的背:“沈哥,真巧啊,咱们今年又坐一块!”
沈放回头,一看见是熟人,话一下也多了起来:“是啊,挺巧,你今年多元函数求极值练习的怎么样?”
季赫痛苦道:“快别提了,谁能想到去年来个这题,我狂补了一年,也不知道今年人家还出不出。”
沈放点头,丝毫不避讳:“我也不太擅长这块,不过我们队孙耀对这方面的题挺拿手的。”
季赫这才注意到沈放旁边的孙耀,明显愣了下:“我擦,去年打比赛我就见过你,我记得你不是在渭北三高吗,怎么今年穿上灿高的校服了?”
季赫认得孙耀,他对这个男生印象太深了,去年做线性代数题的时候,这家伙直接秒答,就连主持人都直呼好家伙。
孙耀摊手:“嗨,这不跳槽了嘛!灿高给的奖学金多呀。”
宁柏:“……”
跳槽。
这词用的还真没毛病。
季赫没见过宁柏,疑惑道:“这位是?”
沈放说:“跟我一届的,学习成绩在我前面。”
季赫惊了,沈放就已经够变态了,门门功课都是高分,这人竟然比沈放还强,那得牛逼到什么地步?
其实像他们这群参加竞赛的人,十个有八个都是偏科,实在走不了高考的路,才选择走竞赛这条路,他们只希望能拿奖多一些,在全国数竞上名次靠前一点。
上不了清大和京大,最起码,靠着一身的荣誉,还能上个复大人大之类的Top5以内的985。
但是沈放和宁柏,这两人平常的功课就已经很牛逼了,走高考肯定也能妥妥的上个Top5以内的学校,结果还来玩竞赛,跟他们这群偏科的抢名校名额。
就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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